生化武器的使用可追溯到远古时代。早在公元前1500年,小亚细亚的赫梯人发现了传染病的威力,并将瘟疫病人派往敌国。军队同样深知生化武器的厉害,他们将染病的死尸投向围困的堡垒,向敌人的井里下毒。一些史学家甚至争论说,圣经中摩斯召来降在埃及人头上的十大灾祸与其说是神的报复,不如说是大规模生化武器。

1.嵌合病毒

瘟疫、天花和炭疽——这些最致命的病毒其实跟您没仇。它们的致病特征只不过是自身演化的副产品。但如果科学家们用基因技术对它们的缺陷进行弥补呢?当我们把人类发动战争的欲望加进它们的自然结构中,会产生多么恐怖的局面?不幸的是,这种病毒改良实验不仅仅存在于科幻小说中,而是正在发生。

在希腊和罗马的神话中,有种由狮子、羊和蛇组成的怪物,名叫奇美拉。艺术家在中世纪末期总是用这种生物来象征恶魔的复杂天性。当今基因科学中,嵌合生物是由不同种群的基因组合成的。听到这个名字,您可能会想到人类出于邪恶目的制造出的扭曲生物。幸运的是,我们对基因学的研究目前制造出的主要是良性生物。比如普通感冒病毒和小儿麻痹病毒的嵌合体,可能有利于治愈脑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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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尼帕病毒

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毒也在不断演变。新型病毒不断出现,人类和动物的接触有时会令威胁生命的疾病冲上食物链的顶端。随着人口不断膨胀,新疾病的出现不可避免。每次的疾病大爆发登上新闻头条时,您几乎可以确信,正有人考虑把它变成武器的可能性。

自然界总能不断推出新手段,让我们用来彼此厮杀。但对有些人来说,自然还不够努力。我们最后要介绍的,是科学家们准备对自然界致命武器所作的改进。

3.牛瘟

13世纪成吉思汗侵略欧洲时,他无意中发动了一场可怕的生物战。他用来运送供给的灰色草原牛染上了致命的牛瘟。

牛瘟是由一种近似麻疹的病毒引起,它影响牛和其他诸如鹅、野牛、长颈鹿之类的反刍动物。牛瘟具有传染性,会引起发烧、食欲减退、痢疾及黏膜炎症。这种症状一般持续6到10天,那时动物们通常已经脱水。

当年成吉思汗用牛瘟当生化武器只是误打误撞,但现代许多国家却不那么无辜。加拿大和美国已经利用牛瘟研制出反家禽生化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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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稻瘟病

许多病毒、细菌和毒素对人类有明显威胁,但也有很多病菌喜欢另一种猎物:粮食作物。无论您是在抵御外敌,还是围攻城池,切断敌人的食品供给都是行之有效的战略。没有食物,人们会虚弱、恐慌、暴乱甚至死亡。

有些国家,特别是美国和俄罗斯,已经在大力研究以食品作物为目标的疾病,甚至昆虫。现代农业重视大规模生产单一作物的现状,使虫害和饥荒变得更容易。

作为生化武器之一,稻瘟病是一种由稻瘟病真菌引起的作物疾病。感染的植株叶子上很快就会布满由数以千计的真菌孢子,出现灰色病变。这些孢子迅速繁殖,并在植株间传播,伤害作物并减少产量。尽管培养具有抗性的植物是个好方法,但却很难抵御稻瘟病,因为您培育的抗病作物可以对抗一种真菌,却不能对抗219种。

5.肉毒菌毒素

请先深吸一口气。如果您刚吸入的空气中含有肉毒菌毒素,您也根本无法确定。在武器化的空气传播病菌中,这种致命细菌是完全无色无味的。但12到36小时之后肉毒杆菌的第一征兆开始显现:视力模糊、呕吐和吞咽困难。这时,您唯一的希望就是肉毒抗毒素——并且要赶在您的症状恶化之前使用。如果不治疗,您有可能会肌肉麻痹,它将使您肌肉无力,最终导致破坏呼吸系统停止工作。

但是生化武器并不一定要直接杀害敌人。我们下面要揭晓的两类毒素,就能极大影响食物供应。

医用肉毒杆菌虽然肉毒杆菌的死亡率高达70%,但它并不是一无是处。使用小剂量的提纯肉毒杆菌,医生可以利用其麻痹性来治疗神经疾病、进行美容修护,甚至是抚平皱纹。您或许更熟悉它的商品名:Botox(肉毒杆菌素)。

6. 兔热病

尽管兔热病只有5%的死亡率,但引起疾病的微生物却是世界上最易感染的细菌。1941年,苏联出现了一万例病例。次年,德国围攻斯大林格勒,发病人数徒增至十万。大多数的病例发生在德方。前苏联生化武器研究员肯埃尔别克声称,这起传染病事件并非偶然,而是生化战争的产物。在1992年叛逃至美国前,埃尔别克计划参与了前苏联的抗疫苗兔热病研发工作。

7.鼠疫

14世纪发生在欧洲的黑死病夺走了当时近一半人口的生命,这场浩劫至今仍令世人心有余悸。光想想这种被称为“大死亡”的疾病可能重现世间,就足以让人们不寒而栗。今天,一些研究者认为尽管世界上第一次瘟疫大流行是由出血热病引起的,但瘟疫这个词却总和A类生化武器中的另一名重要成员纠缠不清,那就是鼠疫菌。

尽管一些国家已将鼠疫开发成生化武器,然而由于这种疾病仍会自然发生,病毒的副本可以轻松取得。在恰当有效的治疗下,鼠疫的死亡率可以降至5%。但目前尚无鼠疫疫苗。

8. 埃博拉出血热

另一种记录在案的杀手就是埃博拉病毒,也就是十几种病毒性出血热症中的一种。上世纪70年代埃博拉病毒在扎伊尔和苏丹传播,导致数百人死亡,也由此开始屡屡见诸报端。之后的几十年间,埃博拉病毒在整个非洲爆发,即便在有防护措施的情况下,也颇具危险性。从它最初被发现开始,这种病毒在欧洲、非洲和美国的医院与实验室至少爆发了7次。

这种病毒在刚果的埃博拉地区首次发现,并因此得名埃博拉病毒。科学家怀疑埃博拉病毒寄居在非洲当地的某种动物身上,但真正的源头至今尚未查清。我们只是在病毒成功感染人类或灵长类动物后,才和它正式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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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炭疽病

2001年秋天,含有奇怪白色粉末的信屡屡寄到美国参议院办公室和各大媒体。当信封中含有炭疽杆菌孢子的消息传开后,恐慌接踵而来。炭疽信袭击事件导致22人感染,5人死亡。时隔七年,美国FBI终于将目标锁定在政府炭疽病科学家布鲁斯?伊万身上,他在结案前自杀身亡。

今天,炭疽病仍是最有名也最可怕的生化武器之一。历经多年,许多生物战项目都致力于研制炭疽病菌,虽然疫苗是存在的,但大规模接种计划只有在炭疽病大爆发时才有可能实现。

10.天花

说到“生化武器”,我们脑中总会浮现无菌的政府实验室、核生化服和试管中颜色鲜艳的液体。其实在历史上,生化武器总以单调平凡的面貌示人:比如一个四处游荡的流亡者,背着布满带病的跳蚤的纸包。甚至在1763年印法战争中,生化武器只是一条毯子。

美国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将天花归为A类生化武器,是因为它的高致命性和可在空气中传播的特性。虽然有天花疫苗存在,但如今通常只有医疗和军队人士才会接种——这意味着当天花成为武器时,剩下的人群都会面临危险。那么这种病毒可能通过什么方式释放呢?可能以喷雾剂的形式,也可能以最古老的形式:由受感染的病人直接带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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