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7月,田家山乡红河村附近山林里有两只驴头狼伤害人畜,当地群众立即向乡武装部报告,要求乡武装部长带枪前去打,为民除害。否则,人心惶惶,农民不敢上山劳动,学生不敢上学。等乡武装部长带枪前往,驴头狼已逃之天天。
网友讲述的驴头狼
我的家乡地处大别山地区,风景优美、资源丰富,野生动物繁多,但却因交通非常不便利,致使我们那里数代人受穷。我家坐落在山下三里地左右的地方,可利用的耕地不多,但又比在山下的那些村子要好些。在我童年的记忆里,一是贫穷和饥饿一直伴随着我,二是时常与各种野兽遭遇。
最常见的要属群狼和狐狸了,每日清晨去上学的时候都会与狼群相遇;而在每个雨后的日子里是狐狸频繁出现的时候;偶尔野猪也会光顾村子里;这些野兽我们并不惧怕,我们最惧怕的动物要属驴头狼了,这种狼与普通的群狼不一样,一般都是单独行动,而且是在深夜时分下山寻找猎物,以家养的牛羊为目标,所以不常见,但有时寻觅不到猎物它会推迟上山的时间,所以偶尔还是会碰到的。
我此生与驴头狼近距离、正面遭遇过三次。
第一次是在我读小学三年级的一个冬天,我和村里几个大孩子一起去上学,因为要赶到距离村子几里地以外的学校去,走的时候天还未全亮。当我们手牵着手走进那片黄榨林的时候,我们相互都能感觉到各自的手一紧,因为这种地方时常会有野兽出没。我们十几双眼睛都在巡视着稀疏的林子,我们手拉着手快步向前迈着。
突然前排的一个大孩子站住了,把几个想继续前行的孩子生拉回原地,在后面的我们几个小一点的孩子也立即停下脚步。所有人都静止在地面上一动不动,我几乎听到了大家的心跳声。我从缝隙中看到前面那头挡住我们去路的动物:大小和家养的驴子相近,耳朵和驴子也相近无几,面部轮廓和普通的狼差不多,可要比平时常见的群狼大很多,两只眼睛放着火一样的光。这可能就是大人们常说的驴头狼吧!那头狼也僵持在原地没有再动,我们就这样僵持着,都不敢先行一步。
我感觉到自己和我左右两边孩子的手心里都是汗。天边渐渐发白,地面上的白霜在发着晶莹的光芒,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头狼转了一下头,然后慢慢转过身子向旁边的一丛林木走了过去,当走过几丛树后突然加快了速度跑了起来,身子掠过林木的声音在清晨里非常刺耳。我们十几个孩子这才松了口气。
后来我们每次经过那片丛林都会很紧张,我们结伴上学的队伍越来越大了,谁都不敢擅自一个人通过那里。那是我们上学的必经之路,否则我们无论如何是不肯也不敢再走那里的。
第二次与驴头狼遭遇是在我九岁那年的初秋。那天是个周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姐姐和我各自挎着个竹篮到山上采蘑菇去。初秋季节,黄榨树的叶子才刚泛黄,枝桠上还是满满的,丛林显得格外密实,而越密实的地方越容易长出蘑菇来。姐姐和我穿梭在丛林之间,我们都喜欢做这项活计,轻松而且有种说不说的喜悦。看着篮子里的蘑菇越来越多,那份成就感甭提有多强了。
正在喜悦之际,蹲在地上采蘑菇的我们听到了附近丛林中传来沙沙的声音,莫不是附近也有人在采蘑菇?!我和姐姐疑惑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声响越来越大了,我和姐姐停下手,慢慢站起身想看个究竟。我们刚站起身就听到树枝被折断的声音,动静之大绝不象人为的,就在姐姐和我疑惑的空挡,一个驴子样的动物已经来到我们眼前,嘴里还叼着只山羊。我们意识到我们又碰到驴头狼了。
姐姐和我一下子都紧张起来,毛发好似都立起来了,我俩把篮子慢慢放到膝盖前,姐姐悄悄地抓住我的手。站在我们面前的驴头狼也停下来,把山羊放在它的两腿之间,我们能够听到它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我们和驴头狼就这么相互对视着。我和姐姐都意识到,如果等驴头狼自己走开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它有猎物,它不可能轻易放弃的,而它绝不可能叼着猎物先行离开的。于是我和姐姐缓步向后退着,那驴头狼当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等我们退出一段距离后它才叼着山羊也是慢慢地移动到了一定的距离后才加快了步伐。
我和姐姐感觉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贴在了肉上,我们顾不得其他,赶紧回家,打那以后我们再也没在清晨出去采过蘑菇了。
时光荏苒,一晃又过了几年,我已从一个黄毛丫头成长为少女了。在以后的这几年里再也没遇到过驴头狼,几乎都快淡忘它的存在了,虽然村子里仍然时常会有家畜丢失,也都知道是驴头狼所为,但有几年没听说过村子里有人碰到过它们了。
第三次与驴头狼遭遇是我刚读高三的那年。进入高三阶段,我们开始住校了。有一个周日作业不是很多,我便乘机赶回家中取被褥,虽然那时天气尚热,但一住下,课程就要紧了,每日有做不完的作业及学校从各地找来的模拟试题,到那个时候便不一定能够腾出时间回去取了。
回到家中,见父母在田地里劳作,于是打消了立即返校的打算,帮着干了大半天的活。母亲特意为我做好了饭菜坚持让我吃完后再走,我知道母亲是心疼我,想让我吃点可口的饭菜。我狼吞虎咽地吃完饭,天都快擦黑了,还有十几里地的路程呢,我顾不得其他就上路了,母亲坚持要把我送过那个我上学的必经之地乱坟岗,可我知道送完我后母亲一个人返回的话,也有危险,我也担心,于是执拗地拒绝了。母亲不放心,就唤来家中的那只大狼狗泥鳅跟着我。
的确每次经过那个乱坟岗我都打怵,也许小的时候听了太多关于鬼魂之类的故事吧!那天走到乱坟岗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手持手电筒快步走着,不敢耽搁半步。我紧张地细听着周围的动静,眼睛四处巡视着。穿过乱坟岗便到大路上了,大路上的行人会多一些。我加快了步伐,大狼狗泥鳅也紧跟着我,我看着前方的路,心想就快走完这条羊肠小道,穿过那片红麻地就是了,我开始小跑起来。泥鳅突然狂吠起来,并紧贴着我的腿,好似要阻拦我继续前行。
我警觉起来,顺着泥鳅吼叫的地方望去,发现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赫然立着只驴头狼,无须细看我便知道是,因为它的眼睛发出的光是其他动物所不具有的。我拧大手电筒的开关向驴头狼照射过去,它并没有害怕或者后退的意思,泥鳅的叫声越来越响,它贴着我前腿坐下,我能感觉到它浑身都在颤抖着,我的心也咚咚地跳着,好象要跳出嗓子眼了。
泥鳅一直在叫,我举着手电筒,驴头狼也很执著,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有束光不时往这边扫射过来,然后越来越近,泥鳅的叫声更大了。已经能够听到来人的谈话声,我从声音上已经能够判断出是两男一女,他们正谈论着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为什么会有狗叫声。这时驴头狼慢慢地向红麻地退去,快到地埂的时候猛然转过身子窜进红麻地里了。
那三个人走过来的时候,我还木然地站在当地。泥鳅停止了叫声,但警惕性仍然很高,它贴着我的腿看着黑暗中走来的人,鼻子里发出一种声响。
当我告知那三个人我的遭遇后,他们三人坚持要把我送到学校,我婉言谢绝,可他们非要送我不可,并说他们的家距离我们学校不远,最后我接受了他们的好意。原来他们三个是到一亲戚家添箱(嫁女儿头一天要在娘家举办酒席,前去祝贺的称之为添箱)归来。
那天我没有把泥鳅打发回家,而是把它留宿在我的宿舍。我给它找了些吃的,吃完后便躺在我的床下,它实在是太累了!到北京上学后,大学四年没有回过家乡,不是不想念家乡、想念家人,而是经济条件所限,我须在假期里打工挣学杂费和生活费。当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发现四年里变化太大了,山上的树木已经被砍伐的面目全非了,到处光秃秃的。
当我问及母亲还有无群狼、驴头狼、狐狸之类的动物光临村子的时候,母亲说这些野兽没有藏身之处,早已不来了,可能迁徙到别处了。那些野兽虽然曾经给我带来过恐惧,但却从没有伤害过我,听说再也不来了,倒觉得有些惋惜。
驴头狼真的是一种很神秘的动物,可小编坚持认为确实有这样的生物,之前我一个陕西同事也曾和我说过说他们老家那边曾有一种和马一样大的食肉动物,小编听了立马反驳,你胡扯吧,现在看来果真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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